他看着在门口站岗似的程鸢。
“你不进来我怎么上厕所?”
程鸢:“我进去你怎么上厕所?”
池砚珩低头看了一眼,“裤子脱不下来,怎么办?”
有些人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耍起流氓来一套一套的。
啪地一声巨响,程鸢绷着脸关上门,把脱不下裤子的总裁扔在卫生间,让他自生自灭。
短短两天,可把程鸢忙的够呛。
池砚珩连续挂了两天的水,都是程鸢在病房里忙上忙下。
中间柯旭阳抽空过来看了两次,后来发现这人确实没什么大事,还被伺候得十分滋润,大爷似的。
他看不下去这场面,也就不过来了。
原本以为池砚珩受伤的消息怎么也得在公司内传开。
程鸢都做了好心理准备,甚至还未卜先知收拾好了床头柜子。
一边用来放水果,一边用来放鲜花,盘算得明明白白。
结果两天过去了,病房内还是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