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纯眯眼瞧着,在他慌乱的动作中,看见节度使几个字。
他冷嗤一声,很随意地说:“给我看看舌头,就让他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虞幼文将纸笺收在书匣里,短暂地迟疑了一霎,旋即神色冷然道:
“军戎大事,岂可儿戏!”
虞景纯一抿唇,抿出一对儿梨涡,瞧着十分纯稚:“确实不能儿戏,”
“西南都掌蛮屡次扰民,让他去正好。”
他指尖很有意思的,轻轻捋着案沿儿,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虞幼文凝目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像看一个陌生人。
虞景纯有些生气:“这么看我作甚,”他不自在地挪开目光,“我只是说说而已。”
他从袖袋中拿出一本折子,很潇洒的,单手抖开,铺陈在书案上。
虞幼文一眼就认出了,是林烬奏请回京的折子,后面有朱笔批红,
虞景纯温声说:“张嘴给我看看,就让人加急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