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仍旧要维持着病状,并不敢睁眼去看他,可那指腹探入唇齿间时,隐约的触感,让她想起许许多多的亲密时候,他兴奋至极,发着狠地让她咬住自己。
真要命。
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烟萝紧闭双眼,打死也不肯起来,她要蒙混过去。
“有劳使者,只是郡主为何仍旧未醒?”搂着时烟萝的宫女,略微担心道。
“呵,你让开,我来仔细瞧瞧。”那人隐隐含笑说,可语气却透着淡漠,好似在冷眼旁观。
随后不待回答,时烟萝忽然感觉面前的光一暗,那人好似倾身压下,长发自上方划过脸颊,激得她眼皮迅速颤抖一下。
这么多人,他要干什么?
他现在可是苗疆使者。
时烟萝呼吸一滞,被他按住的手就又攥紧了手心,她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的双靥此刻必定泛红,若是再装下去,只怕真的要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