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玊确实无可辩驳,她耸了耸肩,似在说,你看你非要知道。
然后唐玦说:“其实这段时间做过两三次关于你的梦,在跟你表白,梦里我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醒来的时候全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得一句话,我最后必须得说出口的——”
“说,希望你这次可以明确地答复我。”
唐玦有点闷,扯了扯嘴角。
“瞧瞧,你伤我有多深。”
“对不起,”楚玊轻声道歉。
“好吧,我原谅你。”唐玦学她的。
半晌。
“你知道吗?”楚玊目光带她去看,沿湖小径往下去,一个远不远近不近的草坪,那里更偏,路灯都照不亮。
“什么?”
“我记得那时候是植树节过不久,那个草坪新栽了一颗树苗,我喝醉了,放空的时候观察了它一段时间,它很矮很细,有风的时候,就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