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害怕地咽了咽唾,藏去生出的想法,不知是不是她看错,圆儿好似不是为护主砸死,而是被主子推去的那匾额之下。
这桩事看似倒是一桩意外的巧合。
殿内到的人面面相觑,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皇后没问出什么,起身走到窄榻边,舒贵人的情绪渐有平复,她哭红了眼,说话时颤抖的声音尚存着未褪去的惊惧。皇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本宫已经命人去通传皇上,给你另换住处。”
殿外传进宫人的通禀,李怀修已经看到门前的狼藉废墟,他目光沉下来,踏进内殿,在场的人走过去接驾。
李怀修扫过一眼,极为地自然地抬手扶起明裳,才让众人起身,随行的嫔妃不禁艳羡地朝宓妃看去,许是宓妃也来得匆忙,未施粉黛,鬓发间仅簪了一支钗环,可那身姿容貌,仍是她们无可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