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不愿再听秋洵做出任何无谓的辩解,在亲吻的过程中,对秋洵施下了噤声的咒术。
这个带有报复意味儿的吻,粗暴且狂野,两人的双唇都被对方啃咬得鲜血淋漓,叶景的双唇上布满了牙印,秋洵的下唇直接缺失了一小块肉。
叶景舔了舔自己鲜血淋漓的双唇,冷笑着说道:“洵郎啊洵郎,我这般心悦于你,你却为了练棠溪对我刀剑相向,一片真心被你肆意践踏,我又该如何去相信你那些苍白无力的说辞?”
叶景双手紧握着秋洵的肩头,加大了惩处的力度,他胸前的伤口因此而鲜血喷涌,腥黏的血液顺着他们的身体滑落,汇聚在纯白的羊毛床褥上。
床褥上被两人鲜血所染红的地方,缓缓开出了一朵朵大气艳丽的天竺牡丹。它们汲取着源源不断的血液,开始肆意疯长,花径长得如转日莲一般高,花被变得如食人花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