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生暴跳如雷,手指一痛“嘶… ”指甲盖竟然给他啃出豁口了,被啃掉的部分渗着血液,疼痛让他渐渐冷静,现在出不去,他该怎样堵住海尔的嘴?这个假侯爵是知道他想杀海尔吗?可他怎么可能知道?但要是不知道又为什么要限制他的行动?
一筹莫展之际,朴生灵光一闪,狭长的眼中满是算计,他走不了,可贱民走得了。
手指摩擦过骨戒,痒痒的,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隐隐约约中,好像感觉到对方在向自己靠近。
熟悉的鱼腥味出现了,朴生突然发觉长时间的相处下,他似乎能分辨出贱民与其他人鱼的味道。
人鱼的味道并不好,但这么多天他早就习惯了。
一阵动静,窗户被人从外打开,朴生眼睁睁看着以撒像只蜥蜴一样爬进来,这间房距离地面起码有三层楼高,朴生再次感慨物种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