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起宁离的手,捏在手中低声:没关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怎么样,那些人寡趣愚蠢,有什么好看的。他拉着她的手摁在了他的伤口上,微微用力,原本快愈合的伤口又微微沁出些血丝。
宁离抽出手,看着他这副病态的样子,正沉思自己会不会有些过火,却晃了晃脑袋,过火又如何,他自愿的罢了。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孟大人,你专横古板,倒是还不如南风馆的小倌讨人喜欢,正巧寒云城内民风开放,改日我便去点个小倌。她的指尖沾了些血迹,宁离伸手挑衅般抹在了他唇角,绕过他出了帐子。
孟岁檀漫不经心的抹掉了唇角的痕迹,怀泉进帐后瞧见他一副阴郁的模样,顿时噤声,直到他问何事时才说:这几日属下派人去追查那些贼匪一事,发觉他们在浔州和京城交界处停留,流窜了多个地方,最后还是汇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