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瑾闻言轻轻颔首,目光在关中地形图上久久巡睃着,半响方才问道:“目前黑齿常之送来的军粮到何处了?”
赵文翙禀告道:“似乎已经抵达陇州吴山县,不过由于东来之路均是陷入叛军之手,故而粮车也只能全部停在那里裹足不前。”
陆瑾抬起手来轻轻的捏着下巴,眼眸中闪动着深思的光泽,显然正在剧烈的思考当中。
经过那晚夜袭大胜后,在场诸将均明白这位因驸马身份而飞速擢升的青年郎君确实有几分真才实学,对于军略也并不陌生,故而都没有出言打扰于他,全都一声不吭静待下文。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才皱眉问道:“赵参军,目前我们可否与鄯州送粮军队取得联系?”
赵文翙估算了一番,点头道:“能是能,可同时派出数名信使传送书信,但信使通过敌占区有着很大的风险,难保联络之信不会落入叛军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