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得清秀的,也不一定就小器。
这种情绪不好急需要发泄的时候,他就不挑了。
至于女的,蒋池今不怎么在乎。他只是不想再被人搞的时候前面是死物而已。
因为这会让他不适,会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孤儿院里那个昏暗逼仄的仓库里,那张灰尘布满的冰凉的不锈钢铁皮桌子……
那么滑、那么硬、那么凉……那么痛……被耸的根本抓不住。
老院长腐朽的烂味儿到现在还能盈在他的肺腑里,那味道跟一块死肉上了苔、生了绿一样,滑腻、粘稠、恶臭……
蒋池今收起手机,开了车去桥舒酒店。
夜幕深深,魔都的霓虹灯透过前挡风玻璃变幻在蒋池今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始终像是笼罩在阴影里。
那种恶心的事情像是有刻刀把场面刻在了脑袋里,十多年了,他始终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