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随地找了块破草皮,便将兴哥儿包着扔进了乱葬岗,从此尸身听凭风吹雨打,再无寸土遮身。旁人没有多为兴哥儿的死伤心,反而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危,只觉得近日的状元乡颇不太平,大家议论纷纷,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害怕。
“村长,最近咱村子闹得凶啊!”刘婶急道。
“可不是?”村长一个头两个大,想起昨日枉死一个,今日逼死一个,说不准哪日还要处死祠堂里那两个,这一来二去怎么算都是一等一的大凶。
“要不……让村子里的人凑凑钱去请钟道长做场法事吧,否则,我可是要睡不安稳了!”刘婶试探的问了句,却得到了村长的连连点头:“此法甚妙,我这就去寻他!”
说完,村长便带着人赶去孟寡妇的客栈,恰好这时钟旭在厅中用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