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病房中面色凝重的家人们,下意识的不想让他们担心,出声缓解一下气氛。
躺在床上,浑身乏力的真里才回想起和闺蜜的对话,就是忘了问他们两个是什么病了,世界赛是多久以后的事情。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幸村略显萎靡的样子,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幸村妈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庞,红肿的眼圈再次弥漫起雾气,却还强颜欢笑的说道:“不用担心,有爸爸妈妈在,只是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两世为人,还怎能看不出幸村妈妈是在强颜欢笑。扬起自己的笑脸,本想说些宽慰对方的话,却还不等开口,一行清泪先划过面庞低落枕头之中。
这泪水如同大坝决堤,根本不受本人控制。最主要的是真里自己一点也没有伤心难过到想哭的地步,眼泪像是另一套系统,与她整个人分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