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惜时与蒋寅、滕烈说之际,目光仍时不时会关注汇贤院内的宫宴动态,此刻话音刚落,便见已经卸了战甲的男子,一身玄色锦袍如琼枝一树,一边言笑晏晏与迎上来的官员们打着招呼,一边越过众人走了出来,目光往院外一览,很快便定格在了白惜时的身上。
面上带着久别重逢的笑意,魏廷川阔步而来,气宇轩昂,即便此刻仍有滕烈、蒋寅等人在场,男子亦不避讳与白惜时的相熟。
“许久未见,惜时长大了,也长高了。”
魏廷川站定,打量了片刻眼前之人,继而眉目舒展,不无玩笑道:“不过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在哪都能让人一眼注意到你。”
闻言低了低头,白惜时唇边亦沾染上笑意,“世子说笑了。”
“如今不必再叫世子了。”
对于这个旧称,魏廷川已经很长时间没听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