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砚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流露着彻骨的寒意,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的身影。
听到消息的县令夫人匆匆赶来,只觉得一阵儿头大。
“县令夫人,在下想先带内人前去更衣,不知哪里方便。”谢砚怀抱着陆明朝,声音比刮过的风还要冷。
县令夫人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春杏,带客人去紫薇院。”
紫薇院。
陆明朝换上县令夫人安排人送来的衣裳,又任由谢砚给她擦拭头发。
房间里,炭火盆烧的正旺。
“阿砚。”陆明朝抬头,轻轻攥住谢砚的手腕。
她能感觉到,谢砚在发抖。
“阿砚,我能自救的。”
谢砚一字一顿,凶戾之气无处遁藏“那人该死。”
“的确该死。”陆明朝没有烂好心。
“阿砚,我在水下砸了她。”
谢砚冰冷的神色没有丝毫舒展“明朝,落入险境,当务之急是自救脱险,不是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