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无论如何假想,都是养祸于腹心之内。”
讲到这里,沈哲子又叹息道:“你向我固求遣用辽东,其实我心里多有不忍,且不说温公早年于我多有关照,单单将我社稷柱臣、名父之子驱逐远边,时流难免责我威用严苛。”
他见温放之将要开口,便又摆手说道:“你心意如何,我也略有所察。虽然心有不忍,但眼下将你遣用辽东,也的确是适宜之选。但眼下王师威势虽盛,于辽边终究还是弱势,你若前往,能得实助乏乏。当中艰险,多要仰仗你自己才力应付。”
“我既然主动揽承此命,唯毕尽全力,只求能够王道复彰于辽边。”
温放之又抱拳说道。
“慕容恪此刻坦陈心迹,真假如何暂且不论,但你近日也可再与其深作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