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大口喘气,闷声苦笑。
「稍微……有点……」要控制不住了。
身下的假姑娘已然神智不清,只执着地要将体内大冰棍似的玩意儿拔出、塞进两瓣臀肉间;可越是要弄出去、那冰棍捅得越深,甚至直抵让他神魂都要出窍的宫口,强硬顶着那处没轻没重地辗!
小穴遭恶人严实地堵着肏,后边的鬼使还尽忠职守挡死唯一的生路。雀阴见少年身子扭得厉害,看似挣扎着欲要逃离,但每一声喘息叫唤尽甜得教人心荡神驰,想来定是快活得紧,便擅作主张半搂半扶起何焉,让他直接坐往頊皤腰上。
何焉恍惚低喃着不行、不要,身子却软得毫无反抗气力,雀阴甫一松手,他便跌坐頊皤胯间,热杵猛地贯穿绵软穴径!
一个不阴不阳的二形之人,怎会叫得比姑娘家还要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