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后天色已黑,他们漫步在雪地里消食,傅维诺手揣在印常赫的口袋里,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印常赫听后染上雪的眉头冷意消散,眼中映着路边的灯光,和他说话时冷硬的声音都放缓了不少。
他带着笑意的话语落在傅维诺耳边:“他们当然高兴,因为我和妈妈说了回京发展的计划。现在工作和感情的问题都解决了,妈妈放下了心事,我又好不容易谈了恋爱,家里人自然都很看重。”
“这么夸张。”傅维诺惊讶,“你年纪也不算大呀,就算现在没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雪下得很安静,印常赫拢了拢傅维诺的帽子,安静听他的疑惑。
等傅维诺说完,他才细细解释:“我们家基本都是早婚早育,我这个年纪还没谈恋爱的少有。我又是独生子,从24岁开始,家里就已经很着急我的感情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