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打五十...不,二十大板。陆誉,你给朕跪在宫门口,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滚回侯府。”
陆誉俯身叩首的刹那,声音沙哑道:“臣...遵旨,这是臣在外祖父家中寻到的母亲遗物,听闻是陛下赠予,现在臣物归原主。”
皇帝唇瓣微颤,手指在接过玉笛的时候,手指已然不受控制。
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候,陆誉已然转身走出了菱花阁,他径直伏跪在长凳上受刑。
陆誉看着屋内皇帝呆坐在原地,眼眸却闪过一道阴郁的光芒,能赌的都赌上了,接下来只剩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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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蕴长坐在窗沿边的软榻上,眼眸望着远处被风雨吹拂着飘摇的绿叶。
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大雨仿若要把京城的脏污全都冲刷干净,下了一天的雨,直至傍晚都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