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这先礼后兵,好吃好喝地先供着他,客客气气礼礼貌貌地请他离开。如果他听劝呢,一切皆大欢喜,我自会给他找个好住处,香火供奉。但是如果他不识抬举,咱们就要动点真格的了。好了,你过来。”
李大华:“嘶,你扎我手干什么?!”
古大师:“取血画线,别按着啊,这些不够,得再流点。你拿这根香,蘸着血,沿着床头,往门口画两条线,这代表路,懂了吗?”
李大华悻悻地哦了一声,依言去做,等两条狗爬的似的红线画完,李大华赶紧把手指头上的小伤口赶紧包住。古大师这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扎他,分明就那么点小伤,却能血流不止,他都生怕自己会把血流干直接休克过去。
钱花完了,古大师用手抓起刚买回来的一袋子糯米粉,冲着卧室就倒过去,看得李大华肉疼不已,这糯米粉花了不少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