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这下一点不奇怪了。
观月燃把手里的骰子送到邵野的面前,问他:“要不哥哥你来掷?”
邵野摇头,虽然只有一个骰子,但有观月燃在这里,他觉得到时候说不定能掷出三个六来。
现在是一个六都不可以,邵野认真地对观月燃道:“弟弟,咱们这个床,最多就能睡两个人。”
“这样啊。”观月燃收回了骰子,失望地叹了口气,他说,“好穷啊,哥哥。”
邵野内心默默流泪,这个他知道,不用特意再说一遍了,弟弟,好伤人啊。
如今大学生遍地都是,跟白菜一个价,在这个城市里,毕业了能找到一份月薪五六千的工作都算是相当不错的。
邵野得到了几个面试的机会,但对方给出的薪资都不是很理想,就在他掰着手指计算自己要工作多少年才能在这座城市买下一座属于他和观月燃的小房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