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行驶,街市嘈杂掩盖厢内细碎的躁动。
萧骋向来会享受,车内垫放着厚厚的绒毯,腰枕用最柔软的鹅绒,绣娘用掺以孔雀羽的丝线,将山河图绣于蚕丝枕面。
燕羽衣仰起头,瞳孔明亮。
这会他看清楚萧骋的脸,似乎和来时并无两样。他方才至执片刻茉莉,花香却缠绕指尖经久不散。
拳场处于地下,温度较低,萧骋身上带着寒气,甫一俯身将燕羽衣往怀中揉,丝丝暖意便随着身体的贴近逐渐融合。
偏头落吻,浅啄二三,亲吻旖旎暧昧。
声音一丝不落地入耳,惹得燕羽衣喉头发干,从前未与人这般亲近过,尴尬之余,手头便想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他摸向萧骋脑后,顺手拆了他的冠,乌木长发绸缎般地倾泻入掌,顺着指缝流淌垂落,燕羽衣忍不住羡慕:“真好。”
“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