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晚上,带刀的担忧成真了,他的肚子先是咕噜咕噜一顿叫,带刀跑了一趟茅房。躺下还没有半个时辰,肚子又开始咕噜起来,他不得不再次起身。
万幸的是贺兰慈睡得香,带刀凭借着好轻功,无声无息地从床榻上离开,然后出去。虽动作轻,但是敌不过次数太多了,还是把贺兰慈惊动了。
“怎么了?”
带刀不敢撒谎,又不愿意说自己肚子疼,害怕伤了贺兰慈的自尊心。
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实话,“我去躺茅房。”
“嗯,披件袄子,天冷了。”
贺兰慈嘱咐过迷迷糊糊又倒进被窝里了。
睡到后半夜,贺兰慈忽然醒了,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一片冰凉。
原本睡眼惺忪的贺兰慈立马起身,点燃了桌子的烛火,昏黄的烛光一下子把屋子里面照亮了,结果贺兰慈跟椅子上的带刀的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