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半小时后徐蕴昌被推下车,带到一幢大楼里,他明白自己已成了“票”,任人宰割了,不由叹了口气,后悔不该跟“江小姐”套近乎,把自己的家庭、身世说得那么详细。
奇怪的是那些人再没有对他动粗,而是让他吃了顿早餐,又送他到一间客厅模样的房间里待着,要他等老板来。
那一刻他觉得时光缓慢,门口肯定有人把守,逃是逃不掉的,便站起来踱步,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墙上挂着一幅画,他便不经意地看起来。
谁知这画却吸引起他的兴趣,这是一幅工笔重彩的人物山水画,落款是裘鹰,看着看着他便皱了眉头,转身又打量这客厅的陈设,陈设倒是十分古朴且名贵:红木太师椅沙发,一对清时乾隆年制作的景德镇官窑大瓷瓶,屋角还摆着盆景,想来这位老板是风雅之士,徐蕴昌这时反倒有了主意,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