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侍奉男人,与那章台柳色有何区别。”
“小姐切莫乱言,怎能自轻自贱。”春桃托着小姐柔软的手腕细细安抚。
“如今你也见着不是,公子抬我于此,不过为了行事方便。”昨晚飘了一夜的鹅梨帐中香,玉栀只觉浑身酸软,腿心处如同被车轱辘碾过。
春桃若有所思,想着刚才整理时,拾着不少珠钿珍玩,就是从前兴盛时期的柳家,也不曾见过,光是那珐琅妆匣里,就有宫妃用的螺子黛。
“小姐,兴许是您多虑了,我觉着公子对您...”春桃观其眼色,怕引得小姐误会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玉栀葱管似的指甲陷入掌心,幽幽开口,“以色侍人,岂能长久,主子爷不过图个新鲜罢了。”
“小姐...”春桃心疼看向小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