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她像是幼童般歪了歪头,随后眸底一晃,半个身子都扑向前,双手掐住陆笙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上去。
“你和陆则钏肯定是一伙的!为什么你还没去死?为什么还来折磨我?你们姓陆的都是疯子!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为什么还活着!你们这种人就没有资格活着!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
女人反反复复只有这么几句话,她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声音沙哑的仿佛破旧的老式风扇。
她眸底的光很暗,表情是笑着的,眼泪又流的极凶,苏皖哭一会笑一会,弯着指骨又抓又挠。
佣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乱作一团,周围人声嘈杂,脚步声连绵不绝,只有陆笙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站着。
他一动没动,即使苏皖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空气里弥漫着微弱的血腥味,黑发少年依旧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