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又做了一个梦,不再是有傅京曜的噩梦,而是许久没梦到过的春梦,有傅怀慊的春梦。
只不过是跟那一夜完全相反的是,这场梦里傅怀慊高大挺拔的身体像是冰冻三尺的冰块,寒气逼人到连他的那里都冷硬得很。
相贴时,温苓直接吓醒了。
她额头都是大汗,惊慌着坐起身,垂眸缓了几秒,抬手擦了下额头上往下滑落的汗珠,迷蒙的视线逐渐清明,温苓发现了一丝古怪。
她掀眸去看,古朴奢侈的中式沙发套组和书桌映入眼帘,紫檀木的五斗柜上一尘不染放置着几瓶纯净水,深色厚重绣着苏绣的窗帘被拉开一半,阳光争先拥后从那扇镂空的雕花窗户里倾斜进来,大量光线落在大床一角,深色床被上一片片光斑静静蛰伏。
这间卧室宽大厚重而又干净整洁,对温苓来说,完全陌生。
不对。
也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