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待这种废物,开枪都觉得浪费子弹,他转转脖子,从车顶一跃而下,脚随意捻了捻机枪手的脑袋,血浆从头顶的创口窜涌迸出,喷在墙上,半点儿反应也没有,看来是死透了,搞了一堆人来,结果是来逗闷子的,简直把人气笑了。
他蹲下身,把滴血的刀在死人裤腿上蹭了个干净,一脸嫌弃的啧了声,顺手又搜了颗手雷,拾起了地上的望远镜。
此时,轻盈且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周寅坤并不意外,倒觉得合心意。
医院偌大的地下停车场,他们占位分散,挨个清多耽误功夫,更何况这黑灯瞎火的,搞得就像捉迷藏,周寅坤自然懒得陪他们玩这种蠢游戏,不如让人自己找上门儿来,规敛到一起即节时又省力,走也能走的整整齐齐,到了地底下还能凑一桌,免得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