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严旭递来的咖啡杯,这人居然给我整了个很土的大爱心拉花,周围还有一圈叶子。
“手艺不错。”
我违心地夸了句。
“是吗,那走得时候带一杯给你哥。”
要说这个称呼,一开始叫着纯粹是图省事,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现在再听严旭这么说,竟还有点命运弄人的意思。
“当然可以,”我拿勺子搅散咖啡上那颗心,然后喝了一口,“但要我自己做的。”
“你这也…没救了你。”
严旭恨铁不成钢地把抹布拍在了桌子上。
一个下午和严旭插科打诨,听他八卦大学同学的事儿,顺便学了学拉花的手艺…
“行了,就这样吧,说这是爱心也勉强认得出来。”
他打开手机,“留下来吃晚饭吧,正好一会儿我对象下班。”
“不了,”我起身拿上外套,“你陪你对象吃饭,我接我对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