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浑身发抖,竭尽全力把她抱紧,口里喃喃重复着那句话。
蒲早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
谷丽继父说的“撞人”?谷丽那个爱赌博的叔叔?
是他吧?车库里面那个人就是他,是他害死了鬼是吗?
内心的恐惧与怀疑慢慢退去。
按照现行的法律,撞死人后逃逸大概率不会被判处死刑。但杀人偿命不是最朴素的正义观吗?况且鬼已然是鬼,对杀害自己的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正是人人都认可的报应吗?
鬼捧住她的脸吻她。
舌尖把唇畔的泪水卷进口中,咸咸涩涩。却也把鼻尖的血腥味冲淡了许多。
蒲早环住他的脖子迎合这个吻。她想要迅速吞下他的泪水,让他的口中、他的脸上、身上恢复到之前令她一靠近便觉得安心的气味。
“唔……疼吗?”蒲早问。
鬼身体微微一顿,他低头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