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你是不是受苦了？”
“爸爸对不起你啊，是爸爸没有好好关心你们姐弟两个……”
司回生皱皱眉，对林怦然问道。
“徒弟，这是个怨魂啊！”
身上怎么还冒黑气呢！
这也是林怦然心里不安定的原因，怨魂的意思就是鬼魂心里有冤屈，可这又跟她自杀的行为不符。
被害的人才更可能是怨魂。
林怦然无声叹口气，不想让沈星辰太难受，他盯着沈月惨白年轻的脸，问道。
“沈月，你有什么冤屈没说出来？”
沈月听见了林怦然的问话，她没有神采的眼瞳变得漆黑，看向了阵法之外的亲人，眼眶簌簌流下来漆黑的血泪。
那是混杂着怨气的血泪，滚滚黑雾缠绕，看起来非常恐怖骇人。
林怦然继续问道。
“沈月，阿辰和沈叔叔都在看着你，你有什么话没表达出来，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