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手纤细修长,哪怕没什么肉也给年龄尚小的她带来强烈的安全感。
顺着往下,手腕绕着厚厚一圈粉色疤痕,顶着异形逆天的身体能力镣铐似的烙印在上面,不难想象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
就像妈妈弄断了妹妹的皮筋,也弄断了哥哥的手腕,而当时的她无法理解。
记忆中的画面泛起涟漪,被人强行打断,彻底碎成不规则的拼图。
“栖栖。”
时子栖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这个称呼只有他会用,她努力挣扎着想去回应什么。
眼皮睁开时,房间还是一片漆黑,她身下已经从休眠舱变成了柔软的床。
“等……”
——AI还在家里。
时子栖来不及阻止,被劈头盖脸亲得喘不上气。
就像这一年来他频繁出现在梦里,不舍地、暴力地、密不透风地灌入她全身每个角落。
飘渺扭曲的面孔透着迷离,全神贯注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