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荣候嘴角抽搐:谢家当初受了冤屈就是苏敬安帮忙查到证据才平反的,后来东厂刚培养人,也是谢家几兄弟从天南海北找人送过去的,说谢淑林跟苏敬安不熟,朝中谁信呢?
面上顺着他的话赔笑应是,“是啊,我也知道流言蜚语信不得,只是朝中除了谢统领,再无第二个人可信得了!”
话音一转,安荣候又道,“不过李某人也不敢白劳烦谢大统领帮忙,听说令尊早年间受罪患上的咳疾一直没好,可巧,我从外地寻到一位专治咳疾的神医,比令尊严重的咳疾他都治好过,想来治好令尊也不成问题。”
谢淑林眉头紧皱,过了会儿才摆摆手,“你先回去,容我好好儿想想。”
见他没让他把银子抬走,安荣候松了口气,感激对谢淑林作揖,退出书房。
忽然,谢淑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侯爷,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