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因白邈一向不喜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总觉得他们要勾引她。
每到此时,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养了只张牙舞爪捍卫领地的大白狗,虽然对外人叫得凶,可对自家人又爱撒娇得很,她实在下不了手教训他。
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要闹的时候拉住他,顺带帮他收拾残局。
白邈却不肯让她听,可怜兮兮道:“我想喝盐梅子茶。”
崔韵时一看他这样就有点迷糊,连点两下头,转身去给他泡茶。
白邈转回眼,见成归云唇畔那抹笑有些许凝滞,他便开怀了。
“让成大夫见笑了,我们从前感情就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一见面还是这样默契亲近。”白邈支着头,有些羞怯道。
谢流忱心中冷笑,面上则赞同道:“这样多年的朋友确实难能可贵,白公子与成婚六年的妻子一同出游,还能遇到故友,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