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闻言,极浅地冲萧骋笑了下:“我一直都是我,萧骋,我从来都不会回头看。”
但那份对兄长的愧疚,与想要与他分出胜负的决心,并不会因为与兄长的决裂而产生任何纠结。
燕羽衣收起笑意,说:“他想杀我,却也真正保护了我十几年。而在失去他后,我才逐渐明白他的压力。萧骋,就算是你现在想杀了他,或是别人意欲对他图谋不轨,大抵……大抵我还是会帮助他的。”
“是燕家迫使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可以怨恨所有人,但只有我,我不能始终保证自己能够站在洲楚的角度,行使计官仪必须要我遵守的规则。”
萧骋微不可闻地叹息,眼皮略微抬了抬:“就算你决定亲手解决他,但以我看来,小羽,你的手不能沾染属于燕氏的任何血。”
尤其是实打实守护燕羽衣十几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