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和这漫天雪花一同落下,无端端的沁凉:
“紧张什么?便是你有意,依我如今的身份,也不能为你做点什么。这事儿,你和我说了都不算。终归,需得陛下点头才是。”
白露低垂着脑袋,却没有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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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桌脚一片狼藉,却是不见人影,唯那垂着长长帷幔的拔步床传来颤动,吱呀作响。
就势缓行,她却忽然闷哼一声,脸上浮现痛苦之色。
他眼底有紧张一闪而逝,动作慢下,沉声问,“怎么了。”
芊芊抬了手臂一挡,缓解着胸口那突如其来的刺痛:“没事。”
他叫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一挡,激得额角青筋一跳,定定地看她一眼。
蓦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叫她坐在身上。
她睫毛倦怠地垂下,手按在他胸口,道:
“陛下,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