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拿干净的帕子,蘸了平日里他用来擦拭伤口的酒液,把链子细细擦了好几遍,尤其是那颗红宝石,擦得极仔细干净。
他手很|长,骨节明晰,这般勾|着脆弱漂亮的首饰,慢条斯理的,让卫臻心里忽而急促地跳起来,感觉他擦的不是首饰,是什么更为私|密的物件儿。
“戴上我看看好不好,翘翘。”
“要戴到哪里啊。”
卫臻自己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殿内放了好几处冰鉴,凉气很足,但她却觉得四周都热乎乎的。
燕策摩|挲着她的腰,示意她。
卫臻指尖挑起那条链子,刚被酒液擦试过还有些凉,温热的手指甫一碰上去,就本|能地颤|栗了下,“你转过头去,不准看我......”
这是她最大程度的让步了。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燕策喉结缓慢|滑|动,“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