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同样从雁书怀里钻出脑袋的桑麻也瞧见了来人,惊喜道:“小姐,是舅爷!”
“舅舅!”云疏月刚想要惊呼,转念想到什么捂了桑麻的嘴,摇头道,“先别认。”
她不是担心舅舅是假,她担心自己成为黑衣人牵制舅舅的把柄,一如当初在灵泉寺那般,被人掣肘。
白斜水打马上前,身后跟着一群镖师,细数下来也有二十多人。
“白大掌柜,你既拒绝了家主的提议,家主也放了你离开,便请白大掌柜带着你的人别多管王家的闲事,别自讨没趣!”
银面黑衣人话说得十分不客气,隐隐还蕴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
白斜水像是没听出来一般,以眼神安抚云疏月后,面上笑呵呵地回道:“王统领说的哪儿的话,白某何时拒绝了王家主啊?生意人嘛,有谈得拢的也有谈不拢的,都是平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