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把你的逼操烂,让你还敢跟着野男人跑,我要让你记住你是谁的”他掐住蛮蛮的下巴,温柔的一字一顿的威胁,语调轻柔缱绻,但是语句却恶劣淫秽。
“骚母狗准备好被操死了吗?”谢知止抚摸着项圈清冷的声音温柔又轻佻。但是手上却粗暴的拉起穴口?中间麻绳,粗糙的麻绳?摩擦?肉缝,让已经经历过几次高潮的??阴蒂更加软烂敏感,接着手指伸进去抠出一只在穴内的缅铃带出一阵水渍。
她的骚逼上,一根毛发都没有,肉瓣却粉嫩饱满肥嘟嘟的,像个两片大馒头,是难得的白虎逼。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阴蒂,看着她湿漉漉的嫩逼,此时粗长的遍布青筋的柱身又硬挺起来。
谢知止站起身来,将她纤细的脚脖往上拎,按了一个机关缩短调节绑住她腿的丝绸,让她悬在半空中头朝下倒吊着,小穴朝天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