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她总是暗自希望左戕是自己真正的哥哥,可以带着她逃离左家。
她想要摆脱左家的阴暗,却没想过父母的死亡,而且是来自「亲人」的报復。
一觉醒来,失去了父母,也失去了那个总在她身前、不容置疑地成为支撑的哥哥。
左舒茉一直没有哭。
她连眼眶都未曾湿过,只是一吸一吐的呼吸里,总是感觉到空虚和无端的恐慌,像是失去了归属只能无措徘徊的倦鸟。
「茉儿,我回来了。」
程易玄回到屋里,呼喊妻子名字的声音温柔低缓,在她腿边停下脚步,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在左舒茉的面前。
「今天气温回暖,我看院子里溜进来一隻小野猫在扑蝴蝶,我听婢女们说可爱,你要不要去看看?」
「若是你觉得不可爱,我就让僕从把它撵出去。」
程易玄很少说这么多话,全是为了哄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