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月听她这般主动为阿绣疗伤,心浮了些怨气,她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何曾对他那么好过。
反倒是只随手给他一只草编的狐狸,他就巴巴地又上赶着跪她。
他能接受她漠视他,苛待他,却不能接受她对别的男人好。
白琮月将心里的苦咽了下去,他被她划了脸,现下已经学乖了,不当着她的面去做无意义的纠缠。
她是个狠心的女人,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那你要回去寻那个阿绣吗?”白琮月忍不住问她,语气平静,克制着情绪。
“为何要回去寻阿绣,我肯定是要陪着你啊。你别总把阿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赵时宁卸去力气,靠在了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还从未与人这么平心静气地待在一起,好像能待到天荒地老。
漆黑的夜在越来越浓郁的蓝色中,缓缓消失,天边破开了一道金色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