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摇头,随口道:“你知道的,我..”
沉烈打断她,“我知道,你不怕疼。”
“但我不是问你怕不怕,”他再次重复,“郑婉,我问你疼不疼。”
其实说谎也是没差。
毕竟郑婉的确不在意她自身所需要承受的,无论什么。自小到大,这些事都不过如用膳就寝一般平常。
她只在乎目的是否达成。
但面前是青年平静的一双眼。
她其实总摸不清其中分明的情绪。
近来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复杂。
成章的话,落到唇边,开不了口。
郑婉垂眸,有些无力地一笑。
她察觉到自己的步步退败。
迎着沉烈似能将人看个透彻的双眼,她索性缓缓往前,额贴在他肩窝处一抵。
“嗯。”
“很疼。”
她不是无知无觉的假人。
能感受到欢愉,自然也能感受到痛苦。
积年累月,她的感知,其实折扣未打分毫。
麻木的只有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