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厅堂里没煮酒放筷子,外面晴空万里亦无惊雷,但任弘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有被这个男人认可的骄傲,也有惊觉其目的的自危。
霍光已经耗尽了全部心力,说不动了,只朝任弘微微拱手:“道远日后执政,当记得宽待霍氏,儿孙不肖,有些事,还望道远看在老夫面上,勿要与他们太过计较啊。”
是你家那位贤妻良母非要跟我计较啊,任弘立刻避席道:“不敢,大将军今日托付以大事,弘也说一说肺腑之言,大将军于弘而言,犹如师长,弘常学大将军之才,效大将军之忠。”
“故在弘心中,大汉百三十年中,只有一位真正的大司马大将军!那便是君侯,受襁褓之托,任汉室之寄,匡国家,安社稷,这份功绩,连长平烈侯亦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