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来大方的人忽然变得抠搜,必有蹊跷!
萧骋将戴戒指的那只手藏在背后,转而绕至燕羽衣身侧,目光扫过拾掇得规整的书案,漫不经心道:“近几日没在早朝见你人影,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说你死了的也有。”
最先回答萧骋的不是燕羽衣本人,而是他速度飞快,啪地合住奏报的纸页脆响。
“西凉自然巴不得我立刻去死。”
燕羽衣说:“我在家比武,也比去朝堂找东野侯府斗嘴强。”
萧骋略一勾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你这公文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看的。”
朝堂百废待兴,地方官员因在洲楚与西凉之间做抉择,尔虞我诈乱成一团,的确是没什么可看的。
但这并不代表燕羽衣在这动荡期间无事可做。
南荣军深入西洲,沿途经过关卡栈道,早已将整个国家的军事布防摸得细致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