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便不至于为此受责难了。”
皇帝心下无数烦恼,也不由得莞尔:“你这大胆的丫头,要我学你七姐,作胆小鬼么?”
“不敢,不敢,不过是妾愚笨,听不懂朝中大事,只好劳烦皇上说得简单些了。”
皇帝实在是一肚子话没处说,低头稍一沉吟,又捏了酒杯,将心事娓娓道来。
事情与孙云儿所猜的,也差不太多。
皇后重掌宫务,与张贵妃打得有来有回,下头人两边不敢得罪,事事都掂量着办,就连太后千秋节的请柬,也耽误了两天才往外送。
“原本呢,这家的家主是看重元配正室的,从前事事替她考虑周到,偏生这正室沉溺于往事不肯自拔,这家主不过是偶尔偏重了一次妾室,正室立刻抖擞起威风来,还耽误了正事,真叫人寒心。”
这话,孙云儿听得懂,也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