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笑,“笙笙可是许愿了?”
他没敢告诉亲闺女,人在牢狱里待了这么多天,金吾卫都转移到常胜手底下,要能出来,早出来了。
俞知光没有辩解,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将祭品都摆在打开的窗台上,浸润在月光里,等到了亥时快过,都没有等到薛慎的身影。
小娘子双手托腮,眼巴巴地盯着院门方向,直到困意上涌,才钻进了布置得温馨舒适的架子床里。
这一闭眼,梦见了还在将军府时。
就像以往共度的漫漫长夜那样,男人向她索吻。
薛慎令人安心的气息将她密密麻麻笼罩,滚烫的唇一遍遍厮磨,碾过她的唇,将她吻得快喘不过气。
俞知光鼻子一酸,心头没由来一阵恐慌。
既怕是梦,又怕梦醒得太快。
可她胸腔发涨到无力的感觉愈发强烈,竟像是真透不过气似的,逼得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