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珂:“谁踹的?”
陆珂语气带上了几分怒气,阿保谨心性没长大,还是个孩子呢。
谁心那么黑,连个孩子都欺负?
阿保谨摇头:“我不知道,参加的人很多。”
陆珂:“走,我们比一比。”
阿保谨点头。
久违的骑马,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响。
马蹄声哒哒哒。
陆珂抓紧缰绳。
骑马是在陆家时,陆夫人逼她学,长姐亲自教的。
射箭是在晖阳养马场,裴彻提议,原晔教的。
结果现在在金国用上了。
说起来,她第一次在原晔面前骑马的那天,回家后,原晔挺疯的,抓着她进屋子就开始发疯,把她压门上,又亲又咬的。
陆珂越想越委屈。
混蛋原晔。
老婆没了,都找不到。
陆珂在心里把原晔翻来覆去地抱怨了一通。
她想回晖阳了。
想养马场了。
想寮村的人了。
最重要是……
她想某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