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似乎不为所动,仍旧冷着脸闭眼道:“巧舌如簧!巧言令色!巧言善辩!”
谢嗣音忍着笑,点头:“是我!都是我!”
仡濮臣慢慢睁开眼,觉得女人这副模样简直没有半分认真。
于是,他冷冷道:“一向这样蒙蔽本座的人,本座都不会让他多活半息。”
谢嗣音咬了咬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那求大祭司让我多活半息吧。”
仡濮臣睨了她半响,女人眉眼弯弯,瞳孔干净,没有半分害怕的模样。
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不想搭理她了。
谢嗣音看他有些气消了,重新戳了戳他的手背,声音担忧道:“仡濮臣,你什么时候受的伤?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
仡濮臣手指往后缩了缩,没有说话。
这个犟驴脾气!
他什么都不说,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谢嗣音深吸一口气,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