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宾正分食他嫩小的同类的胴体,而他穿着体面,包裹严谨,因长久从事此类平庸之恶而不曾陷入哪怕一刻的自我怀疑。
“是的,白女士。”海辛斯笑着回答“宅邸内有私人医生、急救药物和全套的维生装置,非常安全,您无需担忧。请您尽兴,白女士。”
“你的汉语不错。”白马兰也笑,说“他要不行了,你去帮帮他。”
层层衣料下,他的喉结微不可见地滑动,惊慌掠过眼睫,致使其颤抖不已。他望白马兰时,白马兰也望着他,坐在一旁的八千代缓缓转过眼珠。
这女人有点鬼气,白得透青,是每个人体艺术家见了都会两眼放光、爱不释手的纹身皮料。灯光照不透点漆似的瞳仁,她叼着指尖,得趣地笑起来,看上去不止心理阴暗,还有点疯疯的,像是会和文大小姐一见如故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