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酒、咖啡?”坐在沙发一侧的姬发式女人直起身,问归问,不打算听回答,抬手沏一杯九窖茉莉。衬衣滑落,露出两片生首半胛,斜向的一道淡粉色阴影凹凸不平,墨色浓郁的线条割完不久,连雾都是新打的,结层薄痂。
“nicetattoo.(纹身不错)”白马兰伸手接过茶水,问“让刀砍了?”
“嗯。疤长好了,有点增生,补个颜色。”她拂拂前胸,懒散地枕着胳膊,观赏眼前的低俗场面,从他人的艰苦受教中舐出几分滋味。
“yachiyo(八千代)。”她自报家门,转动眼眸,望向白马兰,问道“你有个跟船的伎男爹么?怎么好像混着中土的血缘。”
“多喝茶养着吧。”白马兰笑起来,望着她的纹身,意有所指,道“省得这趟回去又要补色。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