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讲我放在炼器的火炉之中,我快死了,她便再也不然我学了。”苏槿安低声道。
纪微宁疑惑道:“你们那里都是学这个吗?”
苏槿安摇了摇头。
只有她,她们都不教她,只有她教,她便学了。
“那位炼器师应该是我家的客卿,后来她出事了,那时候只有我在场,所有人……所有人都看着我手中抓着黑色的雾气,她就这样倒在我怀中。”苏槿安心中难受泪水又开始止不住起来。
“不急,我们慢慢说。”纪微宁再贴近一些,将她抱住,苏槿安的脑袋贴在她的胸前。
纪微宁很清楚的知道苏槿安目前的思维有些混乱,这件事情压抑在她心里太久了。
纪微宁从她只言片语中猜测着试探地问道:“是有人叫师妹过去吗?”
“嗯。”苏槿安应了声,吸了吸自己鼻腔中的鼻涕,“是族中之人叫我过去炼器房,说她找我。